《那是谁的生活?》
在今年收到的生日礼物里有一本《他们最幸福》,当时看到大冰的名字我不置可否,而就在刚刚我输入大冰后输入法直接接上了“的小屋”,心中一震,我后知后觉的感到大冰的小屋已成为一种情怀的代名词。
他是一个主持人,一个背包客,一个流浪歌手,一个浮世散人,每一个名词我都懂它的意思,却不懂它代表的意义。
背包客,真是个浪漫的名词,于我,是关于生命的回忆。
第一次知道背包客的存在是初二,一个女孩的美丽年华被车祸冻结,那是一个很好的天气,不记得是初春还是夏末,同校同级的走读生。我的宿舍里有一个她的小学同学哭的很伤心,那是青涩的心第一次面对死亡如此近,她说起那个女孩,想独自旅行,上武汉大学,梦想着大学里,做一个背包客。那场意外让我记住一个空洞的名词,管中窥豹的看见了另一种生活方式。
时隔多年,因缘巧合,看到了这个名词背后的幸福,《他们最幸福》的幸福。
一群同类,一群知己,一群有趣的人
在这本书里出现的大冰的朋友们:有信仰的知夏、平和超然的昌悟师兄、性情中人的火塘老兵……
在他折腾的十年里遇见的人,字里行间布满青春肆意的潇洒。他热爱音乐,背着“伴我行天涯”的手鼓启程,身边聚集着一堆流浪歌手,一起在大昭寺的广场晒阳阳,唱着歌在老兵的火塘喝酒。是的,志同道合的朋友是财富,而拥有这财富的人真幸福。
越长大越明白志同道合是一个传说。
一把吉他,一缸酒,一间小屋和那个手鼓
生活的理想就是为了理想的生活。他说:“我希望,年迈时能够住在一个小农场,有马有狗,养鹰种茶花。老朋友相濡以沫住在一起,读书种地,酿酒喝普洱茶。简单的生活呀,触手可及吗?”我能想象的到:很多年以后,一个须眉斑白的老头坐在‘大冰的小屋’台阶上,或许也是一个小木屋的门槛,满面红光,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落在腿间旧迹班班的手鼓上,旁边的地上赖着几个老友喝着茶,哼着调子晒太阳。
有栖息的窝,有最爱的酒,有一堆窝在一起不说话也不孤独的老友。可能他们的生活谈不上精致享受,他们的食宿显得简单粗糙,他们的追求和渴望没有丈量的尺度,可这种对自我生活的满足是很多人无法接近的深度。
我开始追问自己,我的幸福是什么样子的?我的自由是什么样子的?什么让我感知过幸福?我敢不敢抛弃现有的生活与自我,追寻遥不可及,一望无际的远方?
我的思想混乱而迷茫,我想要未知的神秘的远方,我想要不留遗憾陪在家人身旁,我知道我的矛盾和犹疑,我也懂我的退缩和痴迷,其实我们都无法永远幸福,值得庆幸的是我享受追索的过程。
我知道了幸福至于我个人的样子,不是高的遥不可及的远方,是正青春、正迎风漫步的二十岁的轨迹。我还有改变的能力,我还有追求的勇气,我还有一咬牙就能走出谷底的毅力。
我还能高呼:我们要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