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位妓女叫扶桑
这周看了一本书,书的名字就叫作《扶桑》。扶桑的职业就是题目所表达的那样,一位妓女。
看着这本书,以及看完这本书的时候,“移民,人权,婊子,乌合之众”这几个词一直出现在我混沌的小脑袋瓜里。
我们总是把妓女当成一种靠出卖肉体获取物质上满足的一种不被大众理解的职业或者人。
书中有一段话,描述得特别好。
出卖是一个弹性很大的概念。人们认为你在出卖,而并不认为我周围这些女人在出卖。我的时代和你的不同了,你看,这么多的女人暗暗为自己定了价格:车子、房产,多少万的年收入。好了,成交。这种出卖的概念被成功偷换了,变成婚嫁。这些女人每个晚上出卖给一个男人,她们的肉体货物一样聋哑,无动于衷。这份出卖为她换来无忧虑的三餐、几柜子衣服和首饰。不止这一种出卖,有人卖自己给权势,有人卖给名望。有人可以卖自己给一个城市户口或美国绿卡。有多少女人不在出卖?
可能是被这些个雄辩家给洗脑了,瞬间我觉得自己也在出卖,我在出卖着我的肉体,忍受着上课,忍受着……只以为自己坚持就会有不同,相信着知识改变命运的论断,以为最终我们能在学业上取得成就,然后功利地得到其他我想要的东西。
我这个人,不太关注头条和新闻,不过即使不关注,每天也总会或多或少地听到某乎谁谁谁又关于某一论述开撕。有天特别幸运地看到了我的一个同学在和一个大v开撕,原因是那个大v一直在说中国不如美国。我这个同学不仅是共产党的坚决拥护者,而且还是个不折不扣的愤青。看不惯他眼中的这个所谓的卖国贼,于是开始了他的笔伐,其中就有关于人权的一段。
感觉我同学说得挺对的,扪心自问,我们是不是总是会认为外国的的月亮会比我们的圆些,就像那个大v一样。我们不是必须要一下子承认我们生活的这个国家有多么美好,每个国家都有他黑暗的一面,但我们必须铭记,你所站立的地方,就是你的中国。
众所周知,与我们隔着太平洋相望的那个国家最爱说人权。但是,恰恰是这个最爱说人权的国家,却在扶桑生活的这个时期,丝毫没有体现出人权。所以,我们说这个国家打着“人权”的幌子,却进行着我认为的丧尽天良的事情。
移民,对于这个话题,我没有什么概念。我以为移民是富人的事情,在读这本小说前。现在,一听到谁移民去了哪哪哪,脑海里出现的就是好有钱。
扶桑那个时候,移民的应该算是有思想的穷人吧。初中时看过一个孙俪主演的电影《金山》,讲述的也算是早期移民的故事。里面有好多的华工,这些华工就像《扶桑》中的那些劳工一样,干着比白人劳累的工作,却不能享受与白人同样的工资。
电影结束的时候,出现了许多字幕。其中有一句讲的是每一公里的铁路,就有许多年轻的华工献出他们年轻的生命。对于这些早期的移民,加拿大政府在电影中表现出了他们的敬意,可惜,这是多年以后的事情了,那些徘徊在黄泉路上的华工的魂魄,也许在漫长的数十年中,不断地为后来的第二代,第三代以至于更多的移民祈祷,祈祷后代们可以不必再像他们一样,过着没尊严,不果腹的生活。
有人说,中国人就是吉普赛人,有着超强的同化能力。不论多么恶劣的环境,他们都能马上找到适合自己的位置,并且生存下去。姑且将它当做是对咱们的夸赞,或者是我们已经完成而又在追求的目标。
“戏子无义,婊子无情”这是我们最经常听到的一句关于婊子的俗语亦或是至理名言。并且在这句话的熏陶下,我们理所应当地认为婊子就是婊子,不配拥有爱情的一种存在。
然后,慢慢地,所有的现实会啪啪打我们的脸,我们会知道也许婊子会比我们更加多情。小说中的主人公“扶桑”是一个长情的人,会喜欢克里斯那么多年,仅仅因为眼神。看来,眼睛是心灵的窗户这句话真不错。记不起除了克里斯以外所有人的名字,也许他是真傻,或者是有着很高的情商,我只能这样理解。茶花女,杜十娘,还有《驴得水》中的那位女老师,都是我们口中的“婊子”,可是,我没有觉得他们没有情义,相反,他们比很大一部分女性更懂得情感的重要性,更懂得爱一个人付出的巨大代价,懂得失去,也懂得放弃。
乌合之众,也贯穿着这篇小说。小说中对唐人街的纵火,以及白人轮奸中国妓女就是最好的证明。但是其他的仔细去找,却又找不到,只能慢慢体会。
勒庞曾对乌合之众下过定义“群体只知道简单而极端的感情,如果他们一旦被煽动,那么提供给他们的各种意见、想法和信念,他们或者全盘接受,或者将其视为绝对真理或绝对谬论”
希望我们都不再狂热地相信着异国的月亮更圆,然后向那些我们口中的“婊子”道歉,最后,愿我们都不会成为乌合之众的一员,既不会将它视为绝对真理,也不会将他视为绝对谬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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