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心路历程: 从巨婴到佛系的蝉变

2017-12-26 20:53:21 正洪观点

正洪观点 > 读书笔记

一、三系区别

佛系:都行,可以,没关系

儒系:稍等,抱歉,对不起

法系:免谈,不见,按规矩

二、单向佛系

在对待他人的态度上,是佛系

在对自己的要求上,则是儒系或者法系

今天是圣诞节,然而过圣诞节实为过平安夜。因而到了今晚,圣诞节就算过完了。小编也该写其他主题的文章了;而想到离新年只乘不到一周时间了,似乎应该去写一些年终小结或新年展望之类的文字了。于是有了本文。

昨晚,在一个高校法学群里,听到一个研究生朋友讲到“巨婴”与“佛系”有一定关系,当时我还以为这里的“佛系”是指佛教,因而对他的观点很是附合,因为小编曾经也写过关于巨婴与佛教的文章。

今天,小编通过用百度搜索后才知道,佛系与佛教两者之间并无直接关系。所谓佛系,是指有也行、没也行,怎样都行,不大走心,看淡一切,不求输赢,不争不抢的情绪状态及行为模式。如此,那位研究生朋友所讲的话就有些道理了,佛系人格不正是巨婴人格的对立面吗?

《2017心路历程: 从巨婴到佛系的蝉变》by 正洪观点

这一年来,小编认为对于我们周遭的世界而言,最具有典型意义的标志性事件有两起:一是上半年《巨婴国》下架;二是下半年“佛系”流行。

首先,来看《巨婴国》下架。《巨婴国》的作者武志红,虽然他承认自己也是巨婴,但他是在用这本书告诉大家“不要做巨婴,要从巨婴中解脱出来。”这种表达模式,正好符合巨婴思维的特点。如此,《巨婴国》本身就是巨婴思维的产物。因而,其必然会受到以行政命令为表现形式的巨婴社会的反弹。其被下架的事实,也正好符合控制与反控制的巨婴相互作用规律。

同时,再来看“佛系”的流行。前几天,观看电影《芳华》,小编写了一篇观后感,其中将当下国人分为两类:一是其青少年成长过程经历我国转型期的人群;二是其青少年成长过程与我国转型期无关的人群。像武志红及小编这类人,属于前者,为巨婴系;而90后、00后,则属于后者,是为佛系。佛系的最大特点,就是不再寻求控制他人,或者不再为想控制他人而纠结。

中国有句俗话讲: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武志红想用《巨婴国》对我们那一代人的人格思维进行外科手术式的“去势”;这种典型的巨婴动作,必然遭到社会的强烈反击,致其功亏一篑。然而,时代从来没有停止过它快其速前进的步伐,当巨婴们还在互怼撕逼时,新人类已经走来。佛系人群,他们不在乎对方是不是巨婴,他们不会对他人说“应当”、“必须”、“真正的”之类的祈使性话语,他们只会跟别人说“都行”、“可以”、“没关系”之类的随意性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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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小编与武志红一样,认为自己是巨婴,并且努力追求做有理性的巨婴。这种理性,体现为坚持伏尔泰原则:我不同意你的每一句话,但我誓死捍卫你说话的权利。此刻想起一件事:有段时间,我的文章经常遭人投诉而被平台删除,后来发现是因为我参入了某个群,这里的群友遇到观点不相同的,就要投诉,让你闭嘴;于是我退出了这个群,此后就再未遭遇过投诉。这种解决问题的方式,是远离巨婴。

这让我想起,一个与“巨婴”相类似的概念“三季人”,以及小编杜撰出来的“三季人悖论”。今年初,经朋友推荐,在网上下载了一些有关“三季人”的视频与文字。其中,有曾仕强的“三季人”、于丹的“三八二十三”、王蒙的“四七二十七”等材料。然而,小编对这类观点或观念很不以为然,有两条反驳理由:第一,这不是不争论,而是以表面上的不争论隐藏更大的争论,是为大争论作准备,是从根本上否定对方表达认识的诛心之论;第二,这里存在一个逻辑悖论,即“三季人悖论”,既然我作为“四季人”可以彻底否定“三季人”的认识判断,那么必然有“五季人”彻底否定我作为“四季人”的认识判断。

下半年,我被调到公司的法务部门工作,任务是起草法务文书。此后形成了一个习惯,对自己草拟的文书,都要拿给同事修改。凡同事提出修改意见的,我都照单全收、欣然接受。因为我认为,公务文书是拿给别人看的,既然连内部人都看不懂或者觉得不妥,那么外部人对此必然也会有相同的判断。小编将这种置换他人立场与认识的方法论,概括为一句话:“你是全部,我是代表。”简称为“代表论”。

然而,“代表论”所针对的只是微细的文字表达问题,它对解决观点之争、立场之争的用处不大。为此,小编找到了另外一个方法,那就是“两小儿辩日”。也即,凡是在遇到口头或心头企图与他人争论的时候,就要告诫提醒自己:这是在准备开启“小儿辩日”模式;如此,就会大大地降低自己对争论的兴趣、欲望和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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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上观之,一年来,小编抵抗巨婴心理,所采用的方法论,经历了从“三季论”到“代表论”、再到“辩日论”的演变过程。并且,在今年即将结束的时候,又见识了“佛系论”;这让小编突然感到眼前一亮,这不就是巨婴的相反现象吗?然而,佛系不是方法论,它是新人群。小编虽然不是佛系,但十分欣赏与推崇佛系的状态;因而,认为我们可以追求佛系的境界。

这里,要补充一个问题,关于垮掉的一代。对所有新事物,老人们都会持否定的态度。垮掉的一代,曾经是多少代老人对新生代的评价。然而,一代又一代地过去了,从未见过哪一代人真正垮掉。并且,佛系概念并不完整,佛系只是对新生人群身上一个维度的描述。我们可以这样界定他们的佛系——单向佛系;即在对待他人的态度上是佛系,而在对自己的要求上则是儒系或者法系。

最后,当然要展望一下2018。在这新旧交替的年末岁尾,小编似乎看到:巨婴之间的互怼与撕逼,已经渐行渐远;佛系之间的随性与豁达,即将呼之欲出。在有意无意中,导演冯小刚已经在替人们,为这个时代打卡印码:去年的《金莲》,昭示着巨婴人生的冲撞与对抗;今年的《芳华》,昭示着佛系人生的和解与和谐。为此,唯有用两句古诗来结束本文:一是刘禹锡诗曰“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二是李白诗曰“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